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善德与夜溟相处了一段时日，他逐渐察觉到夜溟的这个动作的意义，意识到自己之前的猜测应该是错的。
夜溟懒得与他多言解释，就会直接闭眼休息。
善德不甘心，再次尝试询问关于夜塘宇与林晓光的下落，但依旧毫无头绪，心中的疑惑愈发加深。
他凝视着夜溟，见其欲言又止，便轻声问道：“夜塘宇所中的毒，是公孙家下的吗？”
夜溟淡淡地回应：“不是。”
善德没想到夜溟会如此直接地给出答案，心中一喜，连忙追问：“你是如何得知的？”
夜溟冷静地解释道：“中此毒的人，若是在未成年时中毒，便无法活到成年；而若是成年后再中此毒，则只有一个月的存活时间。”
善德听后，眉头紧锁，不解地问道：“这说不通啊，你说夜塘宇还活着，但他肯定已经超过十八岁了，毕竟你自己都已经十八岁了。”
夜溟似乎对善德的困惑并不意外：“很奇怪吗？你看，我不也好好地活着，公孙樱也一样。”
善德惊愕地张大嘴巴：“啊？你的意思是，连你自己的身体也中了这种毒？”
夜溟直视着善德的眼睛：“你不会到现在还以为原身是被你吓死的吧？好好回忆一下那天是几月几日。我所说的，是在没有其他特殊外因干扰的情况下。”
"我今天不想再解答，别再问那些愚蠢的问题。" 夜溟此刻内心充满了懊悔，他当初让行善积德系统选择了一个智商相对较低的神作为他的同伴，本意是觉得这样的神更容易掌控。
然而，事实证明这智商是真的令人头疼。
"3月3日，是夜溟出生的日子，也是他满18岁的日子。他的死因是毒发，这一点我记忆犹新。" 善德快速地从自己的记忆中翻找出那天的场景，他心中的愧疚感稍微减弱了一些。
之前他一直为自己当初以狗的身份开口说话，可能吓死了夜溟而感到懊悔。
但现在他明白，无论他是否开口，夜溟都注定会死于毒发。
夜溟瞥了善德一眼，见他仍沉浸在夜溟原身是死于毒发的思绪中，没有发现其他的问题。
就直接闭眼休息，拒绝交谈。
夜深人静，夜溟按照郑瑜梦提供的地址，来到了一个空无一人的房子。
"跑得真快。" 夜溟自言自语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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